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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【thesewt】黑月亮(下)》

一天两更达成了呢(哈欠)


WARNING 异世界黑巫师忒休斯!


正文


"阿尔特?"诺弥斯蹲下来平视纽特,纽特歪着脑袋看他,有点疑惑为什么兄长把他带到了霍格沃兹。


"想玩个游戏么?"年长的男人摸摸他的脸颊,看到纽特闪闪发亮的眼睛时愉快地微笑了起来。"闭上眼睛,蜜糖,也不要出声。"他把手掌轻轻地覆在年幼者的眼睫上,纽特长长的睫毛剐蹭着诺弥斯的心尖,他几乎为这一点轻微的实感颤抖起来,他的月亮,他的光明,他的万事万物,此时正实实在在地鲜活在他的手心。诺弥斯抱起男孩儿,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架在幼弟的膝弯,纽特把手臂环在兄长的脖颈间,脸蛋埋在他深褐色的卷发里。


"我们要玩一场捉迷藏。"他站起身,用隐形衣隐去了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。


**********


"你认为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你?"邓布利多的蓝眼睛诙谐地眨了眨,"那么强大的魔法力量,忒休斯,我还不知道你这样想你自己。"


"跟魔法没有关系……"忒休斯毫无幽默感地绷紧了后背,"他的眼神,只有对纽特有着不……"忒休斯顿了顿,似乎在寻找正确的词汇,邓布利多耐心地等待着,面前的年轻人肉眼可见地焦灼起来,看得出来某些话语和想法正在试图挣脱理智的束缚。


"不……正确的情感的人,才会有。"忒休斯最终还是说了出来,手指紧紧地攥着魔杖,似乎随时准备着给邓布利多来个一忘皆空。邓布利多很轻地点了点头,他垂下眼帘,似乎并不惊讶。


"你爱他。"邓布利多说。忒休斯仿佛被那个L打头的字母狠狠烫了一下,他打了个哆嗦,肩膀瞬间垮塌了下来,似乎在等待一场责骂。他微微侧脸去看年长者的表情,意外地没有看到厌恶或者斥责。邓布利多只是担忧地注视着忒休斯,"这会很难的。"他从课桌上站起来,手搭在忒休斯的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拍,"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。"


忒休斯苦笑起来,"我不会让他知道的,这个秘密会一直被带到坟墓里去。"邓布利多不发一言,走到窗边去看一只飞过的隼鸟,雨滴开始在雕花窗户上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,像一曲渐进的战鼓。


"那么……"忒休斯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,紧迫地看向邓布利多,"他要是想把纽特带回他的世界——"


"复活石!"他们对视一眼,又飞快地看向黑洞洞的长廊。


忒休斯奔跑起来。


**********


忒休斯赶到的时候房间已经被彻底毁掉了。暴风雨从崩塌的墙壁外咆哮着刮进来,黑色的复活石不知所踪。门口只剩下半个身躯的画中人沉默地指向左侧,他顺着老者指出的方向追去,剧烈的奔跑让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。


他跑过更多的画像和长廊,面目晦暗的巫师在画框里窃窃私语,昏暗的烛光在墙壁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四处爬动的影壁虎,缺氧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黑色的噪点,那些恐慌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。纽特、牛顿、斐多、阿尔忒弥斯、阿尔特,他狂暴又绝望地呼喊着幼弟的名字,最终在霍格沃兹的大门前停下了脚步。


大滴的雨珠打在忒休斯的脸上,他甚至忘记施一个避雨咒,桥的对岸聚集了一批魔法部的巫师,他们握着手上的魔杖,把离开霍格沃兹的路死死地堵住了。忒休斯抹了一把脸,看清了桥中央一个被雨点避开的透明的影子。那个身影很快露出了一个黑色的角,然后是更多,直到一个黑色的人形显露了出来,忒休斯屏住了呼吸。


那男人看上去简直就是他,除了不一样的发色和更为瘦削苍白的面孔,他的臂弯里正是纽特,正疑惑地打量着这个不尽相同的兄长。


"把他还给我。"忒休斯远远地呼喊道,雨水冲刷着他的声音,露出了深埋其下的恐慌与苍白。


"忒休斯·斯卡曼德。"黑发的男人傲慢地昂了昂脑袋,手臂围着不安分的男孩儿。"瑟西?"纽特小心翼翼地呼唤着兄长的名字,目光在眼前人和站在远处的男人间流连着,雨幕让他看不清另一个人的真面目。


"把他还给我!"忒休斯用了幻影移形,移动的那个瞬间魔杖直指另一个自己的眉心,而诺弥斯眉头都没有挑一下,他抬了抬另一只拿了魔杖的手,一个防御咒就把忒休斯的攻击弹开,紧跟着的就是一个钻心剜骨,"自不量力。"黑巫师慢悠悠地向前迈了一步。"忒休斯?"纽特尖叫起来,他用力地挣扎着,却无法摆脱诺弥斯强硬的力道,他意识到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兄长,而抱着自己的……纽特回头,对上诺弥斯阴沉的眼珠。


"阿尔忒弥斯,"他的唇角勾出一个血腥的笑,"很快。"黑巫师给纽特施了闭耳塞听,他用黑色的斗篷遮挡住男孩儿的视线,绿色的光芒一次又一次的闪过,桥另一端的巫师们还没来得及施咒就倒下,而速速禁锢和除你武器甚至不能擦到这个男人的衣角。尖叫和痛呼不绝于耳,忒休斯崩溃地跪在地上,他直起腰,咬着牙对那个黑色的身影施咒。


粉身碎骨打在了诺弥斯的背上,他闷哼一声,转过身对着忒休斯施了一个阿瓦达索命,年轻的傲罗躲开了,但是钻心剜骨的效果还在,他只能在模糊的视线中尽力避开纽特施咒。傲罗们终于得到机会反击,无数的统统石化和粉身碎骨砸在诺弥斯的防御咒上,很快就打开了一个缺口,诺弥斯快速地抱紧怀里的纽特,硬生生接下了几击,他半跪在地上,整齐的额发被雨水沾湿,黏成了几缕挂在了额头上。


"把他还给我。"忒休斯扶着石板站起来,他重复着,一步步逼近诺弥斯。黑发的男人嗤笑了,他扬起头尖锐地直视忒休斯,"你想要他?"他问,"那你告诉他你到底想要什么。"诺弥斯站起来,雨水从黑色的皮质长袍上滚落而下,他看上去像一个从地狱崛起的恶魔。


"你想要他爱你,不是作为一个弟弟,而是一个情人,你亲吻他的额头的时候想的是他的嘴唇,他的肩膀,你的非分之想,你的欲望,你的贪婪,"黑巫师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,"你告诉他呀,你全都告诉他。"诺弥斯移开他的手臂,让纽特因为恐惧而湿润的绿眼睛露出来,男孩颤抖着,无助地凝视着忒休斯,那困惑的目光如同朱斯提提亚的裁决之剑,刺穿了忒休斯。


他没有说话。


"这不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世界,"他继续说,"第一个世界是1946年的,格林德沃杀了邓布利多,纽特被他处以极刑,而忒休斯·斯卡曼德早在那之前就死去了;第二个世界里忒休斯和别的女人结了婚,纽特在他婚礼那一天被格林德沃的随从掳走,死在了纽蒙迦德;第三个忒休斯孤独终老,纽特和一个美国女人结了婚,你是第四个。五个世界里,没有一个忒休斯告诉过纽特自己到底怎样爱着他,一个也没有。"


"忒休斯·斯卡曼德,"诺弥斯压抑又痛苦地笑出了声,那悲痛的声音听上去更像一个正被狱火炙烤之人难以承受的嚎叫,"我们究竟是怎样的懦夫啊。"


忒休斯感觉到冷,雨水似乎透过衣料钻进了他的骨髓,他的手指几乎感觉不到魔杖的存在了,他张张嘴,一个缴械咒就在唇间。


"而我会改变这一切。"诺弥斯决绝地说,火一样的眸子闪着粹冷的光芒。他迅速地用老魔杖划出一个赤红色的圈,忒休斯警觉地念出魔咒,却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黑巫师已然布下了强大的防御术。复活石滑出诺弥斯的袖口,开始散发出暗红色的光芒,忒休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。


"瑟西!"纽特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呼喊着忒休斯的名字,他向近在咫尺的傲罗伸出手,"瑟西!不要离开我!"他拍打着诺弥斯的胸口,奋力向忒休斯靠近,那双往日快活的绿眼睛里此刻噙满了泪水,忒休斯施出一个又一个攻击咒,钟形的防护罩却纹丝不动,纽特的身影在逐渐淡去。


"不不不不不——纽特!"忒休斯狂乱地呼喊着,手指被咒语割得鲜血淋漓,他仍然在往上面砸攻击咒语,粉碎咒分离咒万咒皆终,一切蹦进他脑袋里的咒语,他都用上了,他绝望地看着纽特逐渐消失在防护罩内,防御咒随着施咒人的离开溃散了,忒休斯也永远失去了他的光。


**********


"嘿,阿尔特,做噩梦了?"纽特惊醒了,他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兄长,缩进了墙角,引来男人奇怪的皱眉。"你还好么?为什么这样看着我?"


纽特非常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张和自己兄长一模一样的脸庞,棕褐色卷发,蓝眼睛,温柔又严肃的微笑,他稍微放下了一点心。


"我不知道……"纽特稍微向兄长的方向挪了挪,发现自己正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,熟悉的环境让他感到舒服多了,"我好像梦到两个你……在打架……"高大的男人笑了起来,他轻轻地抱了抱纽特,耳朵贴在纽特热烘烘的脸颊上。"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,连梦里都有两个哥哥。"纽特害羞地把自己和被子卷成一团。


"你被你的小动物咬了一口,好像是个什么能让人做噩梦的……魇兽?"男人耐心地把床上的蛋卷打开,收获了一个红通通的纽特,他伸手去挠男孩儿的腰窝,被纽特大笑着躲开了。"再睡一会儿吧,睡醒了就好了。"年长的斯卡曼德吻了吻幼弟的额发,帮他把被子掖好。


纽特睡着了,他听到窗外有雪花落下的声音,迷迷糊糊地觉得现在似乎应该不是冬天。


"修改记忆的药水什么时候才能用?"诺弥斯不耐烦地挥挥手,一个穿着灰袍的药剂师挪进大厅,嗫嚅着回答君主的问题,大约就是马上、稍安勿躁一类的话,黑发的巫师最后一次警告了最终期限,就放人离开了。


他拿过刚刚药剂师带来的染发药水,挥挥魔杖让褐色的液体从水晶瓶中流出,把自己的头发变成了漂亮的棕色卷发。他满意地照了照镜子,决定去吃点东西,毕竟相比起另一个忒休斯·斯卡曼德,他还有点太瘦了。


**********


"格林德沃先生。"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站在街道的尽头,似乎已经等待格林德沃一行人多时。旺达警惕地抽出了自己的魔杖,被格林德沃伸手压了下去。


他走上前去。


"斯卡曼德先生,有何贵干?"


END

以上就是我(不靠谱)的个人幻想,谢谢gn们捧场啦!

感谢观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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